蝴蝶花芯

这里玱璃,称呼都可
史诗级受控,年度级咕咕咕文手,有灵感写没灵感遁,各个圈子之间来回跳跃,慎关。
目前主混APH 黑篮名柯,史圈三国,各种拟人杂烩(刀剑星拟等)
普奥/All 奥(主欧陆),雷普洪。
米英/仏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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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快主新快白快
All瑜主策瑜亮瑜
All双主瓶双(狮双?)
因为史诗级受控所以可拆不可逆,对家KY散开谢谢!

(普奥)仓库扫除

 • 是AU已经结婚的甜甜蜜蜜的普奥,想到原作阿尔的仓库扫除是我的锅,无虐梗放心食用

• 是很久以前写的,装作是普诞庆生好了。

 • 全篇对话,看不懂ooc以及文笔差怪我

 • 我可能是一群神仙打架中的清流,瑟瑟发抖

 • 最后祝一句普爷生日快乐!!!!!




        “基尔?”

  “基尔!”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怎么了小少爷?找帅气的本大爷我有什么事吗?”

  “我已经喊你三遍了,大笨蛋先生!真不知道你在楼上能干什么干这么久。”

  “嘿,我只是在整理厨房而已,难道不是因为你做早餐的时候把烤箱弄坏了吗?还有,罗德你的声音太轻了,本大爷听不到。”

  “行吧,别争了。你有空下来帮我找一找我那本琴谱吗?就是五年前我在巴黎的时候寄给你的手稿。”

  “你怎么突然间找起那么久以前的东西来了?”

  “今天翻了翻后面的修改稿,突然觉得之前的初稿还有些地方可以保留的,想拿出来看看。……你的速度真快。”

  “小少爷找我我怎么能不快。”

  “别这么傻兮兮地笑着了。这两个箱子我已经找过了,你要不……”

  “等等罗德里赫你是怎么做到把本大爷辛辛苦苦整理好的东西翻得一团糟的啊!这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理回去?”

  “抱歉,我会帮你一起整理的。你能帮我在这个箱子里找一找吗?上面贴有标签,好像是存放文本类的。”

  

  “你怎么了?一直不出声,有找到些什么吗?”

  “小少爷你过来看看这张照片!”

  “嗯……我看看……你什么时候拍的?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维也纳公园?”

  “啊,不管小少爷你还记不记得,本大爷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是在那个公园中间的喷泉旁边,当时你在拉小提琴,旁边还有一群白鸽呢,你不知道我和一群孩子怕打扰到你还躲在树后面听了很久……”

  “别自顾自地说下去了大笨蛋先生。所以你就偷偷拍下了这一幕,还想美其名曰在维也纳看风景?哦,我都开始有些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来奥地利的旅行者了。”

  “这点当然毋庸置疑,因为人反而是风景中最美好的风景,何况那个人还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音乐家呢?”

  “请收回您油腔滑调的嘴脸。你前一句话我也还算认同。不过除此之外,我给你提供的一些浏览奥地利的建议,有用上的吗?”

  “现在还在问八年前的事情,小少爷你是记忆力太好还是之前太对我漠不关心?不过本大爷当时专注地看着你了,没有认真听,但有一点还记得的,好像说是千万不要大吵大闹什么的。”

  “说实话,你并没有什么资格可以说我。可幸的是你还记得那最重要的一点。”

  “我离开维也纳公园后去了一个咖啡馆,排队的时候我自言自语大声了一些,被前面的一个奥地利人白了一眼。”

  “如果是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在公共场合里做出这种行为的,大笨蛋先生。”

   “死板的奥地利人。”

  “好了,别忙着看相片了,如果你想看可以待会儿拿到楼上去,当务之急是找到我那本琴谱。”

  

  “本大爷日记,2033年10月3日……”

  “什么?你从哪翻出来这玩意儿的?快给我。”

  “阿西生日快乐……”

  “三三年?……别,小少爷,你别读了。”

  “给阿西的最好的礼物当然是一个……”

  “小少爷,罗德,罗迪,算本大爷求你了别念了。”

  “世界上最棒的嫂子!今天的本大爷也很帅气!天哪,你在你的日记本里写了什么?”

  “不得不说罗德你的记忆力可有够快的,我都把日记本抢过来了你怎么还可以背得出来?”

  “别转移话题,基、尔、伯、特。”

  “就是你来柏林开钢琴独奏会的那天嘛……”

  “我记得在维也纳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

  “那倒是……我回来拿着照片问了问我那群好恶友,安东尼奥说他和罗维诺去看电影时在剧院中看到了一张和你很像的脸。”

  “我就该说服瓦修别把我的照片放上去的。”

  “还有呢,幸亏本大爷还有男人婆这个朋友,她对古典音乐还小有研究,告诉了我你的名字。想想二十三岁的音乐神童埃德尔斯坦的演奏会!真是帅极了!不过再帅也没有本大爷帅!”

  “你当时还在读研吧,机械工程?”

  “是,本大爷可喜欢摆弄那些精细的玩意儿了,虽然这和我现在的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个跳级的智商超群的研究生竟然不成熟稳重到向他第二次见面的人表白并提出交往的地步。”

  “本大爷可以当作你是在夸我吗?”

  “收回前言。我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答应你……”

  “你肯定是被本大爷的帅气迷倒了!”

  “我绝对认为你只是开玩笑的,所以才同意试试,没想到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

  “本大爷可认真的很。你要知道,在此之前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

  “相比不成熟的大笨蛋先生而言,埃德尔斯坦可是稳重多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交往了三年才结婚的原因。”

  “不是一见钟情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日久生情嘛小少爷。”(坏笑)

  “我们可以停止谈论这种话题了。顺带一提,你为什么见我时要送我一束矢车菊?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这可是贝什米特的象征!是我伟大祖国的国花!花语是优雅和细致,不是和你挺配的。”

  “如果要看花语的话,还有单身的幸福的意思,形容你更为恰当。此外,如果要送一个奥地利人,雪绒花会更好。”

  “本大爷需要知道这些干什么,我一辈子只会送一个奥地利人花,你收了我的花你一辈子都是本大爷的人了。”

  “我想我一辈子也只会收到一次有这么特别含义的花了。”

  

  “这里还有本大爷的日记吗?我想把它们搬到楼上去,和后来写的那些放在一起。”

  “这个箱子里都是,我刚刚就是这么翻到糟糕的东西的。”

  “行,那这个箱子也可以排除了,我先把它搬到楼上去?”

  “随您的便。放好后请快点下来,现在已经九点了。”

  “绝对会以你想不到的速度完成任务!”

  

  “对了小少爷。”

  “嗯?怎么又折回来了?”

  “忘记说了,你当时穿那套西装的摸样,和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想着你结婚的时候的样子完全一样。”

  “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必要跟我提起!”

  

  “嘿!小少爷!这不是我第一次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啊……请不要一惊一乍的!你这个大笨蛋先生!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等不及回来为我的少爷服务!说起来这个胸针……想不到你一直保存着它啊。”

  “毕竟这是你送过最体面的礼物了,我有点怀疑这份礼物是不是你亲自选购的。”

  “不要这么说嘛,本大爷可是有好好问过伊莎来着,虽然最后仍然是她选的礼物……我不想让小少爷你第一次留下奇怪的印象嘛。”

  “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你在第二次见面时早已经原形毕露了。而且为我擅自购买来回车票的事情,也只有你会这么做。”

  “不这么做你哪会抽出时间来让我陪你过生日?不过当时的车票本大爷都有好好保存着呢!只是不知道放到哪儿去了。”

  “如果你说的是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我已经准备把它拿去扔了。”

  “千万不要!这都是用我辛辛苦苦节约下来的零花钱买的!想当年和你谈恋爱时要跑到世界各地去那些巡回演奏会上见你,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就不要来追我啊……”

  “小少爷,你不知道见不到你本大爷会发疯的啊!虽然是辛苦了点还要攒钱打工什么的,但完完全全是我心甘情愿的!天地可鉴!”

  “噗嗤”

  “你笑什么啊!这叠车票可是超级重要的!一点都不好笑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栽在你这个大笨蛋先生手中算我没辙,车票就先留着吧。”

  “谢谢小少爷!感恩戴德!你愿意和我保留这么多当时的回忆真的太好了!”

  “我也与你一样是个怀旧的人啊。不说了,继续找琴谱。”

  “是是我的少爷!……对了,你刚刚又笑了吧!”

  

  “真没有想到你还保留着几年前的《musical》啊。”

  “嗯?什么?啊,这是那个什么音乐杂志来着……我记起来了!那段时间本大爷刚毕业一直忙着找工作没时间来看你,然后就只能从报纸杂志上找有关你的报道。”

  “这个时间好像是……”

  “是你在东亚的时候!中国人比较多当时你也被各种巡回忙得要死吧,我好不容易抽空想找你聊天结果要么忙音要么无人接听。我差点怀疑你要客死他乡了!最后只能通过一些网站上的信息和报道来找你……那几个星期可真是把我急坏了。”

  “对不起……当时实在是太忙……那段时间某种程度上是只沉浸于工作之中了。更何况过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件事,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我很抱歉。”

  “小少爷竟然向我道歉了!不过没事,只要你现在在本大爷身边就好了,至少结局是好的不是吗!”

  “那这些杂志也先留着吧,看看他人对过去的自己的评价,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罗德里赫!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从瓦修那里收了这么多贺卡和信件!”

  “请您轻一点,大笨蛋先生!虽然这个仓库隔音效果不差,但我并不能保证住在隔壁的路德不会一脸胃痛的走过来!……所以呢?这些信件又怎么了吗?不过是朋友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交流罢了。”

  “瓦修这个刺猬当时私下里找本大爷谈话唠唠叨叨地说了半天,说你太过吝啬不会照顾自己什么的,明摆着就是不让我们在一起啊!他呢?有没有跟你说了我什么坏话?”

  “他当然不是这样的人。倒是你,没见几次面就黏着我,让人怀疑是很正常的。”

  “你还帮他说好话!当时他要是不阻挠我们可能早就幸福美满在一起了!还有伊莎也是,本大爷也是通过了她的考验才能顺理成章地靠近少爷你的啊。”

  “在这方面,我十分赞同他们的慎重行事。”

  “我就知道跟你这个顽固派说不通。”

  “你可以好好翻看一下瓦修给我的信件,上面写了许多对你观察之后得出的话,虽然他看上去不懂得妥善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而显得有些不讲理,但实际上却十分可靠。因此我才更能看清你是一个怎样的人,才能更好给出我的答复。”

  “你们贵族办事总是一套一套审查来审查去的……但这样也不坏。不过本大爷是最棒的,这些程序完完全全不需要。”

  “你的确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毕竟无论结果如何,我心中也早就做好选择了。”

  “选择什么?”

  “基尔伯特,无论重来多少次,选择你作为我一生中的伴侣这件事是永远不会变的。”

  “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真是太犯规了啊小少爷……”

  “等等这还是在仓库里!琴谱还没找完!你要干什么大笨蛋先生!”

  

  “这个长笛已经不能吹了吧?”

  “嗯?这个长笛?这是本大爷第一次学长笛的时候买的啊!已经不能用了吗?”

  “放的时间有些久了,按键也不大对了……如果没有用的话可以扔了吧?”

  “不行!这个长笛可是有着很深刻的意义!”

  “说起来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有这么高雅的爱好,多亏了那个大叔。”

  “我当时走出了心理阴影也多亏有了他,不过他就像是不存在的人一样呢!在本大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出现,给我吹曲子来安慰我,还给我讲了很多故事,那种感觉总让我觉得我和他认识很久,好像天生就是密友一样。”

  “你还有见过他吗?”

  “没有,只有十岁生日那次。虽然这年代叫腓特烈的人不是很多,但再也没有找到过他了……”

  “在心里表达感谢也是一种方式吧,说不定他一直在哪个地方注视着你。”

  “很有道理!本大爷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吹一曲送给他!”

  “先别着急,帮我找完谱子再走。”

  

  “谱子的话,这个箱子里我刚刚好像有看到几张……给。”

  “啊,的确是的,非常感谢!接下来就麻烦你把仓库里的东西理回去了。我先上去修改谱子。”

  “好……等等,你说过会陪我一起整理好放回去的吧?现在又一个人走了?喂!小少爷!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

  

  时钟缓慢地指向了十点,阳光早已慵懒着身子斜斜照射在门口那片精心照料过的花园的土地上,青年的身影和他的脚步声一起越来越远。基尔伯特回过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嘴里念叨着些埋怨的话语,转过身将被翻得一团糟的箱子整理整齐,一一叠在原位。阁楼上突然传来了熟悉的钢琴声,悦耳而富有变化和生机,那灵动着飞舞着的音符,用自己独特的画笔描绘着他们的相识相知与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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